这时“砰”的一声,浴室门被拉开,吴瑞安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。
而且一旦发生,就很难丢掉。
祁雪纯摇头:“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,已经排除了可能性,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,暂时还没有结果。”
“真的不关我的事,”他拼命摇头,“警官麻烦你们查清楚,证明我的清白,不然我老婆在家里会闹翻天!”
车子扬长而去。
“耻辱啊……心思不放在正经工作上。”
警局,刑侦队办公室,坐了满屋子的人,但没有人说话。
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,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,另一个年轻一点的,应该就是六叔。
“这种药是男人吃的,而且是有年龄的男人,反正不可能是她口中所谓的弟弟。”阿斯也得出结论。
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,”他说得清晰明白,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
“当时先生正在住院,是大少爷拿钱填的窟窿,就怕先生知道了情绪激动,病情加重。”杨婶愤怒的吐槽,“小少爷一家就是个害人精!”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,“你是凶手!”
严妍回到温暖柔软的怀抱中,“今天可能要下雪,派对要不要改期……”
忽然有一个想法,什么时候让他真的陪她去游乐场……
虽然烦心的小事不断,但有他陪着,这些小事就当消遣了。
“他有心打理公司,难道不是一件好事?”严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