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她要对自己下狠手了，能对自己下狠手的人，还不可怕吗？”一点点往上爬，每一步都很扎实。

其实笑笑的请求不算过分，毕竟一年多，她没见过妈妈了。“冯璐，你有没有开心？”高寒呼吸间的热气在她耳边流淌。

直男主动了？照片墙上贴满了各种风景、各种人的照片，乍看一眼，眼花缭乱。

她仍然想不明白高寒为什么会来，上厕所也走神了一会儿。商场的休息室，距离卫生间有点距离。

他说得含糊不清，她费力听清一个，口中复述出一个。冯璐璐没有回头，其实他说出第一个字时，她就听出来了。

也许她真是错怪高寒了。“我们没有怪过沐沐，生身父母他不能选择，但是他可以选择以后的生活。你知道，一个人身上有各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