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以为是严妈回来了,兴高采烈的打开门,怔然一愣,“严……严小姐?”
严妍好笑,“该说的,不该说的,你说的都不少。”
他认为这是老天在警告他,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一时间,严妍觉得脑子好乱,呼吸不畅,她不得不起身离开了会场。
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,”他说得清晰明白,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
“他之前没威胁我,”六叔摇头,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,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,会分给我一点,我才不稀罕这个,我只想证明一下,我也干成一件事……”
“巧了不是。”
关上院门,她马上变脸,将笑声敛住了。
“……”
被压抑的难受,也是难受不是么。
严妍微愣:“爸,您为什么这么说?”
她确定。
“得让她无法回避这件事,才行。”祁雪纯琢磨着,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变声器。
“但是,一名细心的工作人员发现了异常,他将饰品拿出来查看,发现已经变成了赝品。”
谢谢你一直爱着我,迁就着我。
但回去的路上,他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