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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上去非常疲倦，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。
原本欢快的气氛瞬间被打断，众人面面相觑，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严妍早该想到，符媛儿提到“程子同”，一定跟“程奕鸣”脱不了关系。
电光火石之间，她猛地一抬脚，正中他的要害。
“不可以？”等待回答的时间超过十秒，他的浓眉已挑得老高。
祁雪纯正要询问，司俊风低喝一声：“上车，别耍花招。”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调查。”
“我安排一些工作。”程奕鸣淡声回答。
她仍没说话。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
说到最后，严妍的情绪也已平静下来，“只要我还活着一天，就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，有些事也许只适合压在心底吧。”
“今天先不讨论我的心理问题了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我查到两个线索，一个月内，贾小姐曾经单独外出五次，另外一个，影视节的颁奖礼虽然还没举行，但获奖名单已经流出来了。”
严妍一愣，还以为她问的是，程申儿因为司俊风有没有情绪低落。
白唐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严妍拍拍她的手，起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