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醒来的时候,程子同已经离开了。
“就这样?”严妍问。
符爷爷不以为然:“你能想什么办法?除非你能找到人接盘。”
她继续她的生活,不管沿途会不会碰上他,她都不会改变自己的节奏。
只有顶高级的剪裁才能做到这样。
“不用约不用约,直接上楼就可以了。”秘书将她拖进电梯,“你忘了吗,程总说过,你来公司谁也不准拦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,你的潜台词是,最难受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了。”严妍蹙眉。
不过,里面不只有朱先生,还有其他几位先生,几人正将酒水摆了满桌,喝得欢畅。
她今天就是特意为了拱火而上车的。
说完,她和符媛儿转身就走了。
符媛儿秒懂,不由地暗汗:“你该不会想说,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。”
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,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,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她已经穿戴整齐的来到了客厅。
为了他们今晚的见面,符媛儿连一个很重要的采访都没去。
“你为什么不说自己入戏太深?”
严妍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抓紧了衬衣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