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屋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。
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,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,专供有访客来时,可以摆下两杯咖啡。
“是不认识的人?”
“为什么?”
仅仅几秒钟的时间,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:“俊风,瞧我,有眼不识泰山,我说错话了,对嫂子不敬,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其中一只游船游客较多,三三两两的坐在二楼,喝茶,玩牌。
他顾不得收拾东西,赶紧往楼下走,却见餐厅里仍传出欢声笑语,三小姐并不在里面。
程申儿没穿职业装,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,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。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,穿着很普通,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祁雪纯紧抓住他的手腕,阻止他轻举妄动,她抬头贴近他的耳朵,悄声道:“我们出去,让他出来再抓。”
她必须沉住气,才能将这些疑点查清楚。
“他们是夫妻,钱财还用分得这么清楚?”司俊风反驳。
她摆摆手:“你也不用勉强,咱们既然是朋友,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送牛奶的几点过来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……”她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