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酒店门前看见陆薄言的座驾那一刻,苏简安愣住了。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,如果苏简安醒着的话,就能看见他双眸里的心疼。
“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唐先生说,“体质虚寒,平时注意食补,再吃点药调理一下,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。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,回去记得按时喝,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。调理好了的话,就不用再吃药了。”
苏简安拒绝了。小姑娘性格恶劣,很难说不是父母纵容的结果。这一次,她就当是给小姑娘一个教训了。
他蹙了蹙眉:“你来干什么?”
苏简安从包里掏出小镜子看了看,左边脸颊又红又肿,看着真有点怵目惊心,她叫小影给她送一个冰袋进来。
早餐后,苏简安正犹豫着是自己试着开车,还是让钱叔送她去警局的时候,陆薄言拿了车钥匙:“我送你。”
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,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:“回办公室,我有事和你说!”
就像不知道今天早上他就在她身后一样,苏简安不知道他来过。
陆薄言还以为她不会问了,阴沉的心情稍显晴朗:“下个周三回来。想要什么?叫人去帮你买。”
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吃力的应付人,大半个小时后就有些倦了,陆薄言察觉出她的力不从心:“你去找小夕和你哥?”
苏简安无语了好一会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该不会全都忘记了吧?”
……
此时蔡经理也试完了其他饮料,回来一看:“太太,你脸红了。”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苏简安微微一笑,脚猛地一抬,高跟鞋狠狠地踹上了邵明忠的胯下